「嗯?你是問我相不相信佔卜嗎?」
右神明不由分說地抓住我的手。我還以為她打算幫我看手相,但是她並沒有看手掌,反而緊握我的大姆指。此時我胸悶的感覺轉而加劇,而且後腦勺的血管跳動之快,讓我以為我的心髒跑到腦部去了。我反射性地想把手抽回來,但是即使拉扯到關節都快脫臼,仍然掙脫不開。
「好痛!」
我強忍住快從喉嚨發出的慘叫聲。想不到她的手那麼細,握力卻強得驚人。她完全沒有考慮到我會不會痛苦,只是一逕地問道:
「去天下武?」
「你是問我會參賽嗎?對,我是有那個打算,也一定會出賽的!」
接著她們異口同聲地接著發問:「優勝?」、「可能性?」、「希望?」,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感覺就像電影字幕一樣,讓人覺得厭煩。
「真遺憾。」
「怎麼突然做出這種神諭啊!?這很觸黴頭耶~」
「大哥哥們會受傷。」
這不是更慘?
雙胞胎開心地互相凝視著對方並繼續微笑著。她們的確美得像神,可是……我找不到可以形容得更貼切的言詞。就算我皺著眉頭想破腦袋,也無法彌補肚子裡的墨水不夠這件事。她們是樂於看見別人的不幸呢?還是沒有把人當人看呢?
左神明的深金色瞳孔,透過防風眼鏡窺視我的眼睛。
我暗忖已經露出馬腳了?還是我早就被看穿了?
「王?」
「王?什麼王?我不是全壘打王啦!要是光看我的臉跟大姆指就能知道我的打擊率,那我一定會請你當我的打擊教練!」
「不是臉,是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