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它是棍棒,不如說是鐵棒,而且表面還有突起物。每到立春的時期,它還常常跟魔鬼一起出現呢(註:日本在立春時,都會以此一工具扮鬼,再由其他民眾對它撒豆子代表驅)。然而不論我用雙手握住它,或以開放式站姿(openstance。為棒球打擊姿勢,是開放式打法的站姿)試揮的感覺部很順手。而且連續揮了幾次,它也沒有從我的手中滑出去。
「嗯,感覺滿不錯的。」
相對那兩個人愁眉苦臉的樣子,抿嘴偷笑的村田看起來倒是挺開心的。
「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世上也有拿著船槳大敗死對頭的劍豪,搞不好真的會有什麼奇跡出現呢?」
「奇跡,請你出現吧!要是沒有所謂的奇跡,我還真的沒有贏的把握!」
在焦慮不安的士兵催促下,我們來到了大會的入口。我們踏上光滑的石梯,站在左右兩面對開的厚重大門前。當我往冰冷的鐵門中央用力一推,場內熱情的叫喊聲頓時像雪崩般從縫隙中沖了過來。
「哇哦!」
我連忙用背把門擋住。
「怎麼了有利?」
「五、五萬耶!」
慘了,這根本不像平日的西武巨蛋。照那些人數,狂熱度跟同仇敵愾的氣勢來看,簡直跟舉行總冠軍決賽的福岡巨蛋差不多。而且座位上全都是骯髒的男人,發出來的噓聲也頗具威嚇力。
「……再回去休息室開一次作戰會議吧。」
「你在說什麼啊?已經沒時間害怕了。」
「安啦!澀谷。你就把那些觀眾當成馬鈐薯不就得了?」
「馬鈴薯又不會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