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額頭抵住球棒自轉後還能夠罰球命中這種空前絕後的事,也只有我才辦得到。」
這是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夠理解的驕傲。
我用金屬球棒往敵人腳下一揮,這是我今天頭一次親手撂倒對方。金發美形肌肉戰士跌了個狗吃屎,想順利站起來還得雙手撐著地面。只要我在這時候沖向前揮下武器,勝負就能在一瞬間立見分曉了。
只要我輕松向前跳個二步半的距離,再往敵人的腦袋揮動棍棒就可以了,這樣就結束了,然後我就勝利了!或許他會噴出一點腦漿,不過到時只要把衣服換下來就ok了。棍棒就是這樣的武器,很難通融使用的道具。
當初我應該聽沃爾夫拉姆的忠告選劍才對。只要把刀往他身體的方向刺,就能逼他說出棄權的話。
雖然我在這一瞬間想了那麼多,不過還是站在敵人的正前方做出揮棒的姿勢。只要把它揮下去,一切就結束了。不,就算不必打破他腦袋,只要在快打到時停手,一樣能讓評審宣佈我勝利吧。只要在快碰到時停手……
「……痛!」
可能是我的猶豫被發現了吧,阿達爾貝魯特逮到機會,用他空出來的腳往我的指尖狠狠一踢。我發出不成聲調的哀號之後就往前倒。結果我的脖子就被他直接勒住,冰冷的金屬抵住我的喉嚨。
「感謝你這麼主動,為了站不穩的我還特地自己送上門來。」
「好、好痛!」
「我想也是,因為都流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