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喔咕……噗哈!」
慘了——整個嘴部……為了不讓魚碰到我的牙齒,所以我一口氣往嘴裡灌。雖然沒有吞進金魚的感覺,不過我死也不要再經歷這種儀式了。
「了不起哦,澀谷!你的體內有—盞小小的生命之火點亮了。」
「別再說了——我會因為罪惡感而難過到想哭啦!」
「那麼,卡羅利亞代表諾曼基爾彼特領主,」
老殿下開始說話了,因此我又開始注意他的鬍子。雖然我總覺得殿下背後有人在看我,不過我拚命忍住這種感覺。
「那真是值得一看的比賽。尤其是在最後彎道的時候成功甩開對手抵達終點,害我突然很想再次舉辦睽違許久的競羊比賽呢。」
哎呀,貝拉魯二世殿下該不會跟牧羊專家瑪莉同鄉吧?
「然後是決賽的第三戰,基爾彼待領主親自下場的戰鬥著實讓人捏一把冷汗呢。因為我站在高處……而且是隔著玻璃窗,所以聽不到聲音,但那個招術是什麼招術啊?是只誦唸咒文就能操縱氣象的魔術嗎?」
「那是傳說中的超魔術,還能把台場的高樓變不見呢。」
只是這股風潮在很久以前就退流行了,現在主要是流行北關東腔。
「可是,卡羅利亞委任統治者諾曼領主怎麼會使用魔術呢?我聽說魔力並不是靠修行跟鍛鏈就能辦到,而是得靠靈魂的資質不是嗎?」
我覺得貝拉魯因為老化而白濁的右眼好像正用銳利的眼神瞪著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