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芙琳立刻泣不成聲。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她過得非常辛苦,難得有機會可以好好打扮,卻又無法避免的留下淚滴。
「那麼卡羅利亞自由了」
「沒錯。」
女領主把文件退還給我,用雙手掩著臉。她的銀發沿著往下低的下巴垂了下來。剛開始她還一直無法發出聲音,奸不容易才恢復正常說話的聲音。
「……謝謝你。」
「嗯,不要哭喲。」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們就這麼靠在玻璃牆上斷斷續續地談話,這時候卻有個不知趣的傢伙插進來。雖然他有士兵特有的豐富發量,卻穿著跟我一樣的燕尾服。人很年輕,很帥,身材也很高,也懂得尊重女性的禮儀。
「抱歉,可以請我跳一支舞嗎?」
對女性說「請我跳舞」,好像是西馬隆派的「邀舞方式」。
芙琳用手套抹去淚水,並拒絕了那名年輕貴族的邀請。
「對不起,我不會請任何人跳舞的。」
「那你請我好了……雖然我跳得很爛。」
我丟下礙眼的男人,牽著芙琳的手走向舞池。在光芒四射的舞池中央已經有不少人跳起華爾滋了。
「上校!」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跟你說……」
其實我完全沒有舞蹈細胞……不是這件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