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那個人接下來要假裝死亡羅……」
「一點也沒錯。」
「隨——費審訝羅習,四少嚕呼滋哇呼啦咿哈呵嘿呼啦哈——咿!」
飾演重病患者的青年用著意義不明的言語哀求。
「嘻啦羅嘿啦莫嘻塔咪羅咩呼咧嚕!嘿嘻塔呀啦咿咧呼哈——」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你要止痛藥是吧然後希望我們幫你拿掉堵嘴物對吧」
摘掉面具之後,發現對方是個長相極為普通的青年。既沒有留著一頭正規士兵該有的長發,也沒有隨時都可上戰場的嚴肅臉孔。反倒是散發著藝術家的氣質,看起來應該是個在年長女性之間很吃得開的帥哥。
「唉——……我整個嘴巴都還是臭味啦——我都答應你們開出的價碼了,還不幫我把襪子拿掉,未免太過份了吧——」
服下止痛藥後心情稍微好轉的他坐在床上喝水。
「你講話的方式好像用功的留學生哦~」
「啊——我叫做卡迪諾——是來王都學習繪畫跟戲劇的——不過因為還是學生,身上的錢不夠用——所以才到警備隊當臨時士兵——雖然我想學繪畫跟戲劇——但因為一流的學校學費太貴而讀不起——」
「果真像留學生的說話方式呢。」
年輕的卡迪諾握緊拳頭,用燃燒的眼神開始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