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阿達爾貝魯特眯著藍眼看我跑步的模樣,低聲向我打招呼。
「你精神好像很不錯嘛。」
「你也……比前天要好很多了呢……那個,你的手跟腳……」
他骨折的單手單腳都用類似石膏的白色道具固定住。
「這應該能取悅你吧,武將可是很難得讓人看到這副模樣哦。」
「是你嗎」
「什麼東西」
「雖然形狀很像是箭,但應該不是……總之有個隱形的石頭幫我打掉那個玩意兒,還有刺在我面前的刀。i
「你說呢」
「我其實是想說——既然你有那個力氣,怎麼不用來治療自己的身體呢」
阿達爾貝魯特的表情似乎接受我這無理的說教,不過又立刻用「算了」兩字否定掉。
「如此一來就回報那天晚上欠你的人情了。不過你記住,下次見面的話……」
他話都沒說完就策馬離去。這種令人不安的離去方式,和以前—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