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拚命解釋說人跟棒球是無法做比較的,對方還是會硬逼我做選擇。村田對此的回應是:。說謊也罷,直接給她一個回答不就好了嗎]」而老媽的建議則完全派不上用場,她說:「小有,煩惱能幫助你長大哦。」要是真能讓我長高的話,那我早就超過一九0了。
從過去的痛苦經驗中,我只學到自己很不適合在初秋談戀愛。
因為八、九月是職棒例行賽的最後關鍵時刻,結束之後接著就是日本聯盟冠軍系列賽。我根本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
在這一點上,這次的時機就非常恰當。
時值十月底,所有的賽程勝負已定。
我已經是萬念俱灰,有如行屍走肉般失魂落魄,絕口不提任何有關棒球的話題。我甚至還燃起非現實的念頭,想躲進深山隱居到春天,在沒有電視與收音機的場所安靜生活呢。
那種生活應該不錯吧。
村田對這種情況看不下去,把我拉去參觀他們學校的校慶,結果國中時代的同學突然出聲叫住我。
「你是澀谷同學吧」
沒錯,我的名字是澀谷有利,但我同學居然沒有接著說原宿不利,而是接同學這兩個字,真是太難得了。不,正確來說應該是「前」同學。她穿著縣北某教會女子學校的制服,以偏差值(註:將個人分數與團體平均分數間的差距以數值來表示的評比方式)來說的話,她的落點比我高上十點,微妙地刺激我的自卑感。
「你……」
「你正在猜我是誰對吧?」
站在旁邊的村田健則語氣悠哉地反問:。你該不會是橋本吧」
他正以攤位店員的身份工作著,身上罩著一件家裡帶來的花色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