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卡斯克斯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之後,先來個「兩位請不要見怪」的開場白便接著說:
「恐怕是找不到書寫用具才出此下策,我猜當時一定沒有筆也沒有墨水跟便條紙吧。像這張紙好像也是從什麼紙袋的一角撕下來的,然後應該是用指甲沾著血在不吸水的紙上寫成的留言,這麼一來一到碰海水字跡就會消失喲,因為我之前也收過這種信。」
他以五味雜陳的表情摸著頭。
「那種信有時候是放在從戰地歸來的人們懷裡,只是大部分的情況……都是陣亡的人身上才會有的東西。」
「達……」
我沒能順利地把「達卡斯克斯」的名字一口氣說出來。兩個孩子肩並肩依偎在一起地往我們這邊看。
「你的意思是放在遺體的懷裡是吧……這麼說傑森跟佛萊迪……」
我將令人難過的詞句。也就是「已經死掉」的這個動詞又嚥了下去。
「你不要隨便下定論啦,有利。現階段只能確定她們處於不甚理想的環境下。至於士兵的情況是因為他們已經事先做好心理准備,所以才會留下那樣的遺言。那對雙胞胎又不是身在激戰中的戰場上,更何況她們如果真的死了,怎麼可能寫信啊」
沃爾夫拉姆指著可以辨識的部分,替我推測署名跟簡短的本文。
「還有這裡,這個應該也是『救』的單字吧。不過她們對動詞的活用並不正確。還有你看這裡,有利,這裡有你的名字……啊啊!」
在表示我名字的文字列旁邊.有個隱約可見的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