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開什麼玩笑!這是什麼世界啊!」
我搥打牆壁.猛踢甲板,還把掛在牆上的救生用具亂丟。
甚至還把剛剛才使用過的繩索丟到海裡,腳眼則踩在水窪裡。
因為感應到我激烈的感情起伏,胸前的魔石開始發熱。
雖然氣候一點都不熱,但我右眼旁邊已經在冒冷汗了。當我痛苦得用肩膀喘氣的時候。背後傳來神采奕奕的聲音。
「氣消了沒」
「怎麼可能消啊!」
我緊握冰冷的白色欄桿,望著黑色的波浪吐出這句話。而且說什麼都不往沃爾夫那個方向看。我刻意大大地吐了一口氣,看來心跳已經恢復正常了。
「……抱歉,我太容易暴躁了。我的個性真的是又沖又直耶。」
「我知道。」
對方冷靜得令我驚訝。他平常是這種聲音嗎不對,應該說他說話的方式比起聲音還更像他的長兄。
「我發現……自己老是當著你的面做出失態的舉動。」
「是嗎不過你替那些孩子抱不平。這點倒是挺讓人尊敬的。」
「別誇獎我。那是應該的。「
在恢復平常的思考能力以前,我希望海洋與夜空能夠安慰我。至少也得讓我放鬆十根手指緊握著欄桿的不自然力量。西馬隆船還在附近。而對方跟「海上朋友號」之間還有舢舨在來來往往。就在大型船艦甲板的正下方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