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南……」
奇南當時沃爾夫拉姆的確喊了奇南什麼的。
雖然是我沒聽過的名字,不過那男人狙擊的不是馮比雷費魯特卿的命,而是針對淺水藍色的披風攻擊。
他攻擊的是小西馬隆王薩拉列基平常穿的那件帶有光澤的披風。
「你的朋友代替我挨了胸口那一箭……如果、如果當時穿披風的人是有利,當我一想到如果是你穿披風……我就……當史托洛伯叫我過去的時候,我應該叫他跟我一起上船的。要是我沒有回到地上,直接留在金鮭號就好了。或者如果我能更準時回到旗艦,而沒有遲到的話……早知道我就不要等出了外海再轉搭。乖乖搭金鮭號就沒事了!」
「……但那樣的話就變成你遭到攻擊喲,薩拉列基。」
我輕輕環住哭到不能自己的薩拉列基的肩膀。
「因為你沒有毒女的守護,很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沒命呢。」
因為他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所以剎那間嚇了一跳。但是止不住的淚水還是從他六神無主的眼睛落了下來。
他纖細柔弱到像女生的肩膀,也因為慚愧而抖個不停。
我心想:「不行,這孩子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身為一個領導人民、統治國家的國王,他卻沒有學習任何保護自己的技能。」
「你放心,薩拉。沃爾夫拉姆他沒事,而且也沒留下什麼太深的傷痕,真的沒事啦。」
「我很後悔,真的好後悔。為什麼要拿披風給你呢」
「因為怕我會冷不是嗎你怕海風跟陽光太強,才好心把被風借我。謝謝你,我真的很開心哦。」
「有利,你真的好溫柔。我真不知道該如伺向你朋友……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