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老大不小卻躲在椅子後面發抖的大人,也戰戰兢兢地接近孩子跟昆蟲。
我放心地嘆了口氣並把頭往後仰。
結果在我往上看的視線前方,也就是接近天花板牆角的那種令人厭惡的地方,發現道跟剛才那玩意兒完全相同的物體。
「哇咧!」
是第二隻。
「雙、雙胞胎蟬……?」
「它們不是雙胞胎啦,有利。那位是蟬小姐,是蟬先生的太太,他們倆很恩愛喲不過都是公的啦。」
「都是公的!?」
「對,沒錯。就跟我的爸爸們一樣不是嗎?」
雖然我不想挑明她口中的「爸爸們」,但應該就是指我跟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吧?
萬萬沒想到,原來在愛女的心目中,我的地位竟然跟珍蟲同等級,爸爸我可是不甘心到很想流淚呢~
「我跟蟬小姐、蟬先生成了好朋友哦。對吧,蟬先生?好了,你們也跟有利打招呼吧!」
「啾咿——嗯!」
「哇!」
昆蟲忽然間發出令人難以忍受又刺耳的超音波。是牙醫,那是去牙醫診所才聽得到的磨牙儀器聲!
「他說很高興見到你。」
「知道了,我知道了!拜託饒了我吧!」
就算剛剛那真的是開心的聲音,對日本人來說卻具有很可怕的破壞力。
雖然機會難得,但我實在無法跟珍蟲當什麼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