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厲害。那些刻意接近想暗殺她的男人,總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而自食惡果……」
「等一下云特,照你這種說法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這表示潔莉夫人曾遭遇到多次暗殺行動嘍?」
我一直以為真魔國的治安很好,沒想到並不平靜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因為我是容易遭到暗殺的窩囊廢,所以要靠防止暗殺演習來作危機處理對吧?」
「您誤會了,陛下!云特從來就不認為您是什麼窩囊廢!陛下就像……對了,如果要形容的話,您就像是盛開在窮山僻壤之地讓人感到『窩』心的一朵百合花;亦或是國寶般的智『囊』者,更有甚者該說您是在這成敗興『廢』的世上獨一無二的花朵。」
「——與其聽你這種拐彎抹角的說法,我寧願你直接挑明說我是窩囊廢。」
「總之,我們必須趁古蕾塔還沒起床的時候完成這項工作。」
肯拉德一邊把熱騰騰的紅茶倒進茶杯,一邊繼續說道:
「要是讓那孩子聽到『暗殺』這個字眼,只怕會刺激到她的心靈。原本是預計在她回國省親前進行的,想不到她因為珍蟲的幫忙而提早抵達了。」
「——就是說啊。」
這讓我想起跟古蕾塔的那段沖擊性的邂逅。
雖說是出自逼不得已的情況,但是那孩子企圖持刀暗殺我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正因為是絕對改變不了的過去,所以她本人也非常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