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孩子沒受到感染這點來看,還真的跟艾草熱的症狀一樣呢。」
「原來如此,艾草熱……」
聽到吉賽拉這番沉痛的報告,艾妮西娜露出想摸摸鼻子的表情。
「干嗎一副很不屑的態度!」
「因為那不是毒啊~」
可能是病因激不起她的好奇心吧。艾妮西娜像歐吉桑一樣,一邊用拇指摸著鼻尖一邊喃喃說道:
「不過六百四十五年的週期……六百四十五……六百四十五……我好像在哪兒看過這個數字耶~」
我實在很想跟她說「是大化革新,就是大化革新啦」,不過還是忍了下來。因為要是打斷了她的思考大計,搞不好會被抓去當實驗的對象呢。
「這種想不起來的感覺實在很痛苦。不,這反而讓我更希望想起來……啊!」
表情突然發光的馮卡貝尼可夫卿輕輕拍了一下手掌,然後說出我昨天下午才聽到的那個不祥名詞。
「是嗡嗡蟬!」
聽到她這麼斷定,我不知不覺趕緊幫自己辯護。
「咦~不、不是我,把那些蟬帶來的並不是我啊——」
「那些蟬?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啦,文獻裡真的有記載,說嗡嗡蟬渡海到真魔國的正確週期是六百四十五年一次。從今天回溯計算的話,上次還有上上次的週期也都是六百四十五年呢。」
原本盯著病人看的吉賽拉抬起頭,這時候的她是處於治療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