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不是被吸血了嗎?照理說不是會變得沒有精神嗎?」
「能夠解答這個謎團的,看來只有曾有親身經歷的我了。」
「對哦,你也……」
經歷過吸血行為的第一名被害人,精神奕奕的馮克萊斯特卿云特雙手在胸前交叉站了起來。雖然這次的事情功勞並不在他,不過他倒是挺洋洋得意的。
「看來傳說中的珍蟲嗡嗡蟬很喜歡吸食遭到污染的不良血液,而且為了讓刺進去的針能夠容易拔出,還會同時注入防止血液凝固的液體。那個液體可是非常有效的良藥,像昨天一整個晚上我的肩膀和腰部痠痛的老毛病都沒有再發,臉部也不再浮腫,就連癢得要命的香港腳隱疾都痊癒了呢。」
「……原來你有那些毛病啊!」
「而且連我的美貌度也提高了兩成,讓我可以筆直地邁向通往陛下寵愛的道路。」
他那毫無根據的自信,能誇張到這種程度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所以閣下」
果然是有其義父必有其義女。
「珍蟲能夠吸食不良的血液,表示它們是艾草熱的唯一治療法嘍?」
喂喂喂。
「不僅如此!」
詳細觀察珍蟲生態的艾妮西娜小姐,一面抄著筆記一面用力抬頭。她所發出的聲音中氣十足到讓在背後的士兵一個個倒下——那鐵定是被她的頭用力撞到的。
「嗡嗡蟬的渡海行為並非是毫無意義的,我們可以假設它們成群結伴飛來,就是為了尋找感染了艾草熱的血液。」
喂喂喂,這理論未免太扯了吧。
「有道理……如此一來就能理解它們在同一個週期登陸的原因……如遭到艾草熱感染的血液是這珍蟲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