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建設博物館募款。今天要穿的晚禮服已經掛在您的衣櫥裡,好像是夫人幫您選的。由於露易莎她女兒生產,所以她回老家去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伊絲塔會來幫您梳理。
好的,可是好像沒時間綁頭發了那個叫伊絲塔的是最近來這裡工作的布魯尼特的女兒,對吧?她會不會講西班牙話啊?你覺得如果我拜託她的話,她會跟你一樣教我嗎?
當然會。
艾普莉的德語老師就是霍伯特。祖母命令年幼的孫女在每週六個小時的課堂上要稱呼他老師。母親主張要聘請專業的家庭教師,對於祖母的提議不予贊同。但是多虧有這麼一位優秀的指導者,她的德語成績不僅進步神速,還能說得跟英語一樣流利呢。
如果西班牙語也能用同樣的方式精通,這樣又能多去一個不需要翻譯的國家了。
等一下我再跟伊絲塔說。為了以防萬一,我幫dt先生也准備了小晚禮服。
從祖母那一代就在這個家服務的霍伯特,對於艾普莉的行動跟搭檔也相當熟悉。
為了保護公司及財產,身為家族女婿的艾普莉的父親,從妻子的父母口中得知這項秘密。但是從祖父母去世至今,對她的地下工作最為瞭若指掌的,莫過於這位管家了。
不用了,他還是一樣不會來的。不過謝謝你這麼貼心,他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每次問他你要不要來?時,這位亞洲人只會露出打馬虎眼的笑容說,要是我跟千金大小姐進入碧肯這個區域,就某種意義來說會引起一陣騷動。她對無法否定這個說法的自己感到可恥,又時候也很厭惡隸屬於那種社會階層的自己。
艾普莉粗魯地脫掉鞋子,光著腳丫往樓上沖,然後在樓梯中間的平台停下腳步,從欄桿探出身體向霍伯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