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超快的密探揚起嘴角微笑,動作迅速地用腳抵住操舵室的艙門,擺出一副事情沒有解決,任何人都不准離開的架勢。放棄向薩拉列基報告的明星操舵手下定決心開口:
要把救生艇讓給這些人嗎?
很遺憾,明星操舵手,我並沒有這個打算喲!那種小船怎麼可能平安渡過那麼危險的海流呢?
現在仔細想想,單出澤塔跟茲夏所搭乘的破船竟然能抵達小西馬隆,簡直就是奇跡中的奇跡。要不是剛好碰上海流的穩定期,鐵定會死很多人。
我怎能讓這種事情在我眼前發生?
約札克在陷入沉思的我頭頂上說:
如果要讓他們撘大船離開就只能把這艘貨船給他們了。但是那麼白泡泡幼綿綿的少年國王是不可能默不作聲的。啊!對了。
就說那些神族造反好啦!然後還威脅貨船的主人,並且打算把他們趕走。至於人質的角色就交給我吧!
我試著想像瘦弱的神族,從後面扣住身穿長袖圍裙的健康優良士兵,雙手動彈不得的模樣。這個人質再怎麼看都很不自然。就算十幾個人一起撲上去都不見得是約札克的敵手吧。
那個人說好聽一點是溫和,講難聽一點就是毫無氣勢。可能是被囚禁在惡劣環境的關系,就算煽動他們,也不可能有那個膽造反。
嗯說是不抵抗主義者又有點不一樣。不、等等、古裡葉。千萬不要挑撥造反這種危險的事情。總之要奉行不流血開城,不流血開船的原則
這時候我望像窗外,看到海面上清晰可見的分底線,簡直就像是用筆畫上去似的鮮明。只要我們可以前往那條線後色調沉穩的海域,應該就能夠輕松抵達聖砂國了。屆時就算撘小船也無所謂。
就算是搭救生艇也行。
約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