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持續眺望海面另一頭的鮑伯搖著頭說:
「沒有人能夠代替他的人生,非他莫屬。」
兩腳突然失去力量的勝利往後退了幾步。他抱著有利的身體,兄弟倆一起癱坐在背後的長板凳上。木製的椅子被初夏的陽光曬得暖烘烘。
「小勝?」
小手摸著哥哥的膝蓋。
「小勝不要緊吧?」
「不要緊,我沒事。」
腳底的棕色木板傳去海浪的波動。自稱是鮑伯的神秘男子轉身面對小兄弟:
「雖然你無法代替他,但你可以從旁協助。」
「要怎麼做?」
勝利抬起頭再問一次:
「要怎麼做?」
「只要繼承我的工作就可以了。」
「你的工作是什麼?是什麼樣的工作呢?是哪家公司的社長?」
「社長這個嘛,有點類似啦。工作內容就是運用大約是一個小國的預算,來整合大約一個小國的人口。」
「你說的該不會是都知事吧?」
他不曉得從哪裡的新聞或報紙得知,東京都的規模跟一個國家差不多。想不出知事的英文要怎麼說,所以是用日文說的。鮑伯可能是聽不懂吧,只見他揚起墨鏡後的眉毛。
「不過我是琦玉縣的居民,也沒有理由繼承你的職務。為什麼你會對第一次見面的我說那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