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你耶少爺。等一下你要陪我挨偉拉卿的罵喲!
光是要逆著人潮走到停在正前方的朝會神轎就花了不少工夫。我稍微瞄了一眼,只見雖是奴隸階級卻穿著跟市民差不多服裝的男人正在毆打官員與士兵,並且揭開囚犯脖子上的繩索。看樣子一切都很順利。
盡管有護架的義務,不過耶魯西的特等席卻只有先前一半的人員保護。可能是因為發生出其不意的襲擊,所以指派隨扈前去協助處決人員吧。我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衣著打扮,在花圃中邊爬邊想: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囚犯被劫走跟危險人物悄悄接近陛下比起來,到底哪個比較嚴重啊?
只要繞到障礙物邊緣的後方,想抓住朝會神轎並不太難,重要的是接下來的問題。我開始像只青蛙往上爬,幸虧上面有許多裝飾物,都是可以讓我立足的地方。但是我還是有個小念頭,希望自己是那個穿紅色衣服的節肢動物超人。如此一來只要從手掌噴出細絲就好了,這麼一來不曉得有多輕松啊。
好不容易到達二樓,我小心翼翼地希望不要被發現,只敢從眼睛的高度偷偷窺視四周。現在可以看見衛兵的腳,以及擺在他們前面的那個布袋。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布袋看,它果然在動。但也沒有誇張到動得遠處就能看見的地步,只是微微抖動的程度。從布袋的縫隙還可以看到又細又白的腳踝。
是人,果然沒看錯。
應該不會是裝滿巨大幼貓的福袋吧。
誰曉得?
密探跟我不一樣,行動起來毫不猶豫。
他躡手躡腳地跳到二樓,撞倒衛兵之後便狠狠地往他們身上打去。而且用的是他剛剛碎碎念說不好拔出來的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