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反抗的夥伴們本來就不希望用武力解決。他們很難想像國家體制會因為皇帝駕崩而大幅改變,因此寧可選擇讓世人知道自己的慘狀,等待國際勢力的介入。如果夥伴之中有人想要以武力解決的話,應該不是派船出海到不確定是否能抵達的樂園,而是利用奴隸階級的人數來武裝起義。
這樣的說法雖然血腥,不過農具有時也是能變成武器的。
海瑟爾的說明極有道理也足以信任,只是她回答的最後不忘加上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看來目標不是哥哥就是弟弟囉。
我也不確定。
我們回到昨晚海瑟爾帶領我們走過的地下通道,走到大約一半的時候,確認追兵已經被我們甩掉,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至於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過危機被救出的三人則一一接受夥伴們的擁抱,毫不隱藏自己開心的淚水。
雖然那兩個孩子並沒有在這裡面,但我們還是把失望的想法從腦中揮去,衷心祝福那些得救的人,很高興能夠幫助他們。
但也覺得自己好像又帶回新的火種。
這樣的話,只好在問出必要的情報之後,把他連同布袋擺在什麼地方吧真是的。
他一面提出有如違規丟棄不可燃垃圾的方法,一面嘆氣:
真是的,你們竟然綁架一國之主,還把人家塞進布袋裡。
如果是云特的話,鐵定早就邊噴云汁邊大呼小叫了。肯拉德的嘴角漸漸露出笑意,還以硬是憋在喉嚨裡的聲音開始笑了起來。
倒、倒是你做事越來越大膽了呢。
不要笑啦,我可是很認真的。
對不起,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