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公司的一分子,總不能丟下失火的公司逕自回家,很抱歉遲到了。」
「你說你是這裡的一分子,難道你是社長?」
霍伯特靦腆地眯起凹陷的藍眼睛,回答村田充滿奉承意味的問題:
「不──不是。我從三年前在這裡的disveryschool擔任講師。」
「啊``是摔角之類的嗎?」
「不,是狙擊。」
「這」
「這個課程很受歡迎呢!而且也很有女人緣,或許是像onkey東條一樣酷吧。」
沒聽說有這號殺手啊?倒是跟「東」字有關的人,可不能站在他後面。凱利霍伯特說著額頭飽受冷風吹拂的玩笑,還笑到整個身體往後仰。不過說到狙擊,在暢貨中心觀光區的學校裡教這個真的妥當嗎?
「至於我要說的,跟這個有關。」
霍伯特從口袋拿出一團用油紙包起來的東西。
「啊啊,怎麼這麼隨便。」
「沒關系啦醫生,只要不靠近火就好了。」
「咦?啊、這個不能靠近火嗎?」
可能是因為突然聽到這種說法嚇了一跳,霍伯特差點就讓那包東西掉下去。它的大小剛好能夠握在手掌裡。
「原來如此啊~~我奶奶好像是把它放在鉛盒裡,不過她的用意是要避免什麼心靈法術或超自然現象,應該跟火扯不上關系吧?老實說,我對這類古董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