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眼鏡這麼快就起霧啦!」
「唉呀,別那麼激動啦。」
村田舉起我的手輕敲我的……也就是村田健的手臂。太亂了。真的亂七八糟。
「我說村田,你叫我怎麼不激動啊?你知道我們現在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們的靈魂互換了!我的身體裡面竟然是村田健,而你的身體雖然發出你的聲音,但是說話的人可是我!?」
「安啦安啦,這我當然知道。大概是從樓梯摔下去所造成的沖擊,導致靈魂互換吧」這種事很常見的。」
「很常見?啊!」
隔著好不容易變清楚的鏡片,這才發現四周的人們對我們投以好奇的眼光。我連忙壓低聲調,把一隻手擺到嘴巴旁邊說:
「你怎麼還能這麼悠哉?這種不科學、非現實的事情,怎麼可能很常見?」
「的確很常見啊!我記得哆啦a夢也有,好像是把柑橘跟乾魚互換的故事。大李宣彥(註:日本導演。在他擔任導演的電影「轉校生」的劇情即為年少男女從階梯上摔下,彼此互換身份)不也換過嗎?不過那是性別不一樣,那才糟糕——」
覺得自己講的冷笑話「柑橘與乾魚」還不錯的村田,用澀谷有利的臉笑了圯來,又有新發現了,原來我笑起來是這樣啊。
「哆啦a夢是用它的道具來互換,應該可以用科學來解釋吧?」
可以嗎?應該可以吧,我相信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