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著大雄的心情,目送用胖虎的步伐離去的靜香,追問電話另一頭的朋友:
「你到底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實話實說。我說澀谷……也就是我,因為期末考有危機,只有慌張地向村田求救。而朋友能否升級當然比龜井還重要,因此她會被拒絕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只這麼說?」
『嗯,我還說,龜井的模擬考第幾名與我無關,但要是我留級的話,村田會覺得他也有責任。因為我是他重要的朋友,村田有義務輔助我成為了不起的國王。』
「你竟然從我的嘴巴,說出這樣奇怪的話……」
他透過電波傳來的悠哉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嘲笑無力的得。
『沒關系吧——?反正我們又沒打算跟她交往,誰管她怎麼想啊——』
「問題不是那樣……」
她誤會了,鐵定誤會了,一旦夾雜「國王」這兩字,不管她怎麼解讀都會變的很詭異,也不可能理解真正的意思。
『先別管那些了,澀谷,剛剛不是跟你說,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可是攸關你往後人生的事,所以現在就得告訴你,在電話裡說不清楚。』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那裡。你現在在哪啊?」
『抬起頭來——』
在沒有交通號志的斑馬線對面,有一根裝了路燈的電線桿。有著澀谷有利外表的村田,就在路燈正下方看似冷清的公用電話亭裡揮手。
『晚餐是法式蔬菜燉肉喲——』
他的表情實在太白痴了,連我都覺得丟臉。
要是有資料可供查詢,為了做為往後的參考,我說什麼都想知道過去「曾經交換身體」的人們可以忍受的平均天數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