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站著的古蕾塔整個人往我身上靠以前,我都沒察覺她不高興地轉過頭的模樣。
最討厭了。
她一面在石地板跺腳,一面用不屑的語氣說:
古蕾塔,最討厭脫水蔬菜跟肉乾了!
喂、不可以說這種話。
我連忙抓住她的肩膀,但說出口的話已經無法挽回。
是嗎?
帕奇裡突然很沮喪,像枯萎的花朵一樣低頭。
平常的她不會講出這麼無情的話,到底是什麼觸碰到古蕾塔的心理創傷呢?
但是眼前也無暇查證,我趕緊把話題拉回來:
不過你真是了不起,年紀這麼小就一面工作一面讀書。可是既然你有這麼棒的才華,想不想爭取獎學金進入專科學校就讀呢?我猜你的音樂成績應該很不錯吧?
成績?
彷彿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詞的少年反問我,由此可知我們的對話完全對不上來。
我是指學校的成績。如果成績不錯,校方應該可以幫忙寫推薦信給你想念的學校哦。呃你的老師,還有音樂課是
沃爾夫拉姆稍微動了一下。
雖然不曉得理由,不過我看他的臉好像越來越臭了。肯拉德看了一眼焦躁不已的弟弟,開口解決我的疑問。
他沒有上什麼音樂課。
咦,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