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夢,並不是現實。
雖然我不知道村田怎麼會在這裡,但這應該是我的可怕惡夢。我抓住村田的肩膀拚命搖晃我得快點叫醒他。
醒醒啊,村田,別在這麼危險的地方逗留,我們得快點醒過來!
無論我再怎麼搖晃我的朋友或是拍打自己的臉頰,就是無法從夢中醒來。只能夠隨著送葬隊伍前進,走在烽火連天的街上。
可惡。如果繼續待在這種地方,我的耳膜眼神經肯定會出問題。
為了脫離這個夢境,我把頭往棺材一角撞去。
好痛。雖然是足以讓我失去意識的痛楚,可是眼前的景色完全沒變。
正當我想難不成要兩人同時脫離夢境?的時候
劃出完美拋物線的炮彈落在送葬隊伍的不遠處。我連忙拉著村田的手,讓爆風將我們吹走。忽然間有股強大的力量拉扯我的耳朵
兩個小鬼!
哇、好痛!
耳朵好像快要掉下來了,我跟村田同時發出慘叫。
回過神來看向電視畫面,發現接力賽跑已經結束,換成一位身穿振袖和服的主播笑著不知道說些什麼。
別在那裡鬼吼鬼叫!連隔壁房間都聽得到!
哥、哥哥
我的耳根直到現在還很痛。
可能是用這種粗暴的方法叫醒我們,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穿著日式棉袍的哥哥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於是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打個大哈欠。
對不起,澀谷,我好像睡著了。
哈睡著是無所謂啦,只不過在不習慣的環境睡著很容易感冒的。你要知道你家只有暖氣,沒有暖被桌。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