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懸案……」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看到對方的「那個」,並且開始懷疑我的眼睛。我的確看到了,視覺捕捉的影像傳到腦裡,並且迅速分析那個影像。但是我無法相信傳來的答案是否正確,因此懷疑剛恢復的視力是否有問題。
我否認眼睛看到的是幻覺。
沃爾夫拉姆的低聲自語給我肯定的答案。
「克裡耶……」
不會吧?
「不可能。」
怎麼可能。
克裡耶.約札克明明在那裡……我不願意繼續回想,用左手抓著喉嚨,手指用力抓住自己的脖子。
「約扎克還活著。」
如果真是如此,就算有石子塞住,我也要從痛苦的喉嚨擠出聲音。我搞不清楚接下來的話是肯拉德說的,還是我說的。
「如果真是他,之前那個就是幻覺,我、的、假設……」
「不,一切正如陛下所說。」
這時候偉拉卿顯得畢恭畢敬。
「不可能!」
雖然語氣聽起來很無情,但是他可能早就察覺到了。
看似約扎克的男子騎著紅馬待在集團中央。他的裝扮與我們分開的時候不一樣,全身裹著容易與沙子混淆,騎馬民族常見的灰色披風。他沒有戴上披風的帽子,因此橘色頭發隨風飄揚,距離遠得看不清楚他的眼睛。
究竟是我熟悉的藍色?還是更可怕的顏色?亦或是其它毫無情感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