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一說完我立刻改變想法。
「不,不行。如果剛好太陽下山,他們就會追上來。我們若是逃進部落裡,會害得騎馬民族的村子遭到攻擊。」
那裡還有小孩、母親、以及跟戰斗無緣的老人,我不能把他們拖下水。
「那不然怎麼辦?」
「我還沒想到。」
不過我們還得在太陽完全下山之前的短暫時間裡做出決定。畢竟當初是我把大家帶來這裡,實在無法說出「有事不要問我」這種話。
至於我的智囊團──村田健,則在遙遠的地方忍受孤獨。
意想到現在的他是多麼孤獨害怕,我就感到坐立不安。
「可惡!」
我用力踢了深灰色的沙地一腳,腳尖馬上因為穿不慣的鞋子撞擊堅硬地面而疼痛。對自己的窩囊感到自責的我,一再重復體驗那個痛楚。
可能是受不了我的丟臉模樣,雙手抱胸的海瑟爾對肯拉德說道:
「對方沒有shooter算是好消息吧?」
「沒有弓箭手?」
「沒錯,光是沒有使用遠距離武器的敵人就很cky了。」
「沒有的確很好。」
肯拉德和海瑟爾好樣在想著同樣的事。沒有肌肉的復活組如果可以拉弓就太犯規了。
「所以只要不接近就能夠放心了羅?」
「至少現在是如此,最起碼不用擔心遭到狙擊。就算認真交戰,也只是近身戰而已,只要注意手臂可及范圍的對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