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會因為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興奮成這個樣子。」
糟糕,那是阿達爾貝魯特的手。
「既然能夠活到剛才,才沒那麼簡單就死的道理。」
「專門動腦的村田體力很差,又不像你成曾經接受過訓練。」
「也就是說他很弱……可是在『天下武』時看起來很強。倒是他怎麼沒跟你一起行動?你們雙黑兩人組要是乖乖待在一起,保護起來也比較輕松。就是因為你們分開才會發生麻煩事。」
「我們也是發生了很多事,才會分別來到這個國家。」
應該說這個世界比較貼切。
他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沒有依靠我的力量,獨自一人來到距離真魔國很遙遠的這片土地。莫非他是仰賴第三者的助力?是我不認識的人把他帶來這裡?
如果真是那樣──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把他丟在這種地方……!」
即使是某人把村田帶來這裡,為什麼要把他一個人丟在敵陣裡置之不理?這實在太殘酷了,我無法原諒。
村田抬起原本貼在地面的臉,清了一下喉嚨嘗試著把聲音化成言語,但失敗好幾次,最後好不容易叫出我的名字:
「澀谷。」
「我在,這裡」
「澀谷,我們真是在一個好地方見面。」
「拜託,哪裡好了?根本爛透了!」
「如果不再這裡見面,我們可能會遇到更遭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