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你怎麼……」
他怎麼知道這個是「凍土劫火」?情報是從哪裡洩漏出去的?還是他早已知道,只是用高超的演技加以掩飾?
「有利,我很想訂正你以前說過的話。我跟耶魯西一點也不像,完全不像!啊——真是的,他真是有夠遲鈍,不敢相信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
薩拉列基沒有注意到我的懷疑,拚命嘲笑自己的弟弟: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只能繼承聖砂國了,大白痴。」
「沒必要這麼挑釁吧……」
「噓——安靜一點,有利。耶魯西操縱所有的屍體手下,當成棋盤上的棋子。對了!偉拉卿,你不是很擅長說冷笑話嗎?」
把失去意識的約札克扛在肩上,臉色大變的阿達爾貝魯特准備逃走。
「咦!?什麼!?跟總統選舉有關可以嗎?」
「跟種族問題扯上關系就不行——!有什麼可以說呢……譬如說心情愉快的好傢伙!」
一聽到我說的話,肯拉德的嘴角立刻往下垂,擋住敵人的手也停止不動:
「什麼——?」
「手、手的動作不要停啊——!」
我遭到偉拉卿的否定,受的傷害難以估量,本來希望能得到他的誇獎……旁邊的薩拉列基「啪!」地拍手,似乎要拿出壓箱法寶:
「好——那麼我來公佈一件不重要的事實——耶魯西在三歲之前,都窩在母親大人的胸部裡面喔——」
耶魯西僵在原地,臉頰慢慢泛紅,聞言的我們內心也有個疑問:
「為什麼要窩在裡面……」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