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拉德念出著名的悲劇。
「莎士比亞?」
「雖然有點不一樣,現在也只能賭賭看了。總之就算來硬的也要把他帶回真魔國,說什麼也不能把他留在異鄉。」
「那當然。」
當我回想起約札克的眼睛被阿達爾貝魯特攜帶的液體潑到,痛得在地上打滾的模樣,不禁感到毛發悚然。不過已經比更久以前在地下通道被迫分開的瞬間好上許多。
跟當時的絕望比起來,現在的不安可是輕松許多。
「只有他在我身邊就好,只要他還活著就足夠。」
接著我清一下後來轉換話題:
「話說回來,偉拉卿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在小西馬隆的近衛軍登陸以前,我還得監視薩拉列基。」
「護衛的工作真是辛苦。啊~~不過之前已經接受我的鍛煉,應該習慣了吧?」
「哪裡,個中樂趣可是不一樣的。」
我們的對話就像喜歡作弄人的小孩。在魔族的眼中或許是無關緊要的經驗,但是我也不可能老是當個菜鳥。我稍微研究過經濟,對政治也比較瞭解了。於是我隨口問起從「政治」這個詞聯想到的疑問。
「我說肯拉德,你說過『我是去播種』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聚集支持者,那個……試圖重新登上王位嗎?」
「怎麼可能!我不是那個料。」
他很訝異地加以否定,但是若是要以才能來判斷是否能夠繼承王位,最沒資格的人就是我。他對著我說:
「不可能的,我是個心胸狹窄的男人。我並不想得到什麼地位,只是去傳達我真正的意思。告訴他們,我父親跟祖父渴望的是和平而不是侵略。可是要得到他們的信賴實在相當困難……你真是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