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個不停的是小貓吧?(註:狗狗警察與小貓皆出自日本童謠)」
一點也沒錯。於是村田馬上乘勝追擊:
「妳看,就連童謠的歌詞都記得這麼清楚,比我還要冷靜,怎麼可能喪失記憶呢?」
也不曉得護士是否搞清楚狀況,總之終於讓她離開病房去找醫生。村田抓著朋友的肩膀嘆息,鏡框積著討厭的汗水:
「好險,差點就變成八掛節目的專題報導了。」
「專題報導?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吧?」
一臉不覺得自己就是原因的有利輕拍自己的腿。他的臉頰與嘴唇都恢復血色,看起來比剛才有精神得多。
「對了,村田。倒是我的右腳雖然受傷,怎麼拍了也不會痛?」
「嗯?那是當然的,你的腳是撞傷。雖然腫起來,但是骨頭沒有異狀,只用手敲當然不會痛。真的太好了──」
「骨頭沒有異狀!?這表示我的腳沒有斷掉?」
「醫生說過沒有斷。澀谷先別管腳,倒是你的頭,你的頭。啊──只要你的頭沒有受傷就好──」
「也沒有打石膏……」
沒有打石膏有那麼奇怪嗎?有利還特地拚命撫摸腳背。
「拜託你,只不過是撞傷,當然不用打石膏。不過真是太好了,要是讓你在打工的地方受傷還留下後遺症,對你的爸媽也不太好意思……澀谷?」
我還以為他會吐糟:「你到底幾歲了?」可是有利正在准備下床,還把手伸向淡色的病床隔廉。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