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水的盒子也在地球!?」
「在太平洋某處,而且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某場誤炸之中沉沒,所以我也不知道正確地點在哪裡。更何況航海圖上也沒有記載。」
「太平洋的某處──那就找不到了。就好像在外野草皮尋找珍藏版胸針一樣。」
「嗯──那應該很容易發現吧?我就曾經掉過。」
沒錯,我曾經為了搶全壘打球而把身體探得太出去,現在回想起來很丟臉,因為那樣只會妨礙球賽。不過童年時期的反省等我回家再說。
海啊……我不禁喃喃自語。
不管怎麼樣,盒子不在這艘船上。為了處置那個,的確有必要移到其它船上。「海上朋友」號載著以塞茲莫亞艦長為首的海上勇者,以及萬能的達卡斯克斯,還有以乘客身份上船的我、村田、搜索隊隊長的馮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姆,然後是……
「話說回來,他怎麼了?」
村田沒頭沒腦的問題,害我差點沒把紅茶灑出來。至於他正在努力用叉匙把煮得太軟的蔬菜挖起來。
「誰……」
「就是你可愛的密探。」
我又不覺得他可愛……這句話聽起來有點像是小孩子在耍脾氣。
「你是說約札克?」
「沒錯,就是古裡葉。」
「還是一樣,蹲在房間角落一動也不動。」
「有呼吸嗎?」
「聽吉賽拉說好像只能維持生命,心髒的跳動也很緩慢微弱。」
由於發生那種事,我沒有讓村田跟約扎克見面。雖然不曉得他們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讓被害人跟加害人見面,無論對哪一方來說都需要一些時間。
而且沒見到他的人不只村田,我也是隔著厚重的門跟他說話。除了不確定他什麼時候會動手,也不知道阿達爾貝魯特的藥,用在約扎克身上會有什麼效果。這實在太危險了,絕不能讓毫無自我保護能力的我跟他見面──沃爾夫拉姆跟塞茲莫亞的主張的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