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特自以為是地露出「剛才的你明明還像們鬧別扭的小鬼頭」的眼神。
照理說一向任性的沃爾夫拉姆,此時差不多該要發飆了。但是現在的他雙手抱胸挺直背脊,不僅擺出理所當然的態度,還以充滿自信的模樣反駁:
「我沒有硬撐!對有利與我來說,無論他在什麼世界成長,都不會改變真魔國才是最棒的地方這個事實!」
這下子就連一向能說善道的云特都沒辦法多說什麼。
「再也找不到比這裡還要棒的國家了,我相信有利也是那麼認為。只要他的身體熟悉之後,應該會希望一直待在這裡吧?」
原本不知道該不該把「愛國心是什麼?」納入基礎教育教科書的宰相,不知不覺拍著膝蓋表示:「就是這個!」但是建議的人竟然是沃爾夫拉姆,不禁讓他有些不甘心。
而且內心為何會有這種悸動?是嫉妒?當教師的好處?亦或是愛情?如果是第三個就慘了,他連忙清了一下喉嚨,故做鎮定:
「如此典範的發言真是不錯啊,沃爾夫拉姆。」
「什麼啊?喂,你想做什麼?」
云特把右手貼在沃爾夫拉姆的臉頰,左手貼上自己的腹部。雖然他很想問為什麼要跟腹部比較,不過這比用肛門測量健康士兵體溫的吉賽拉好上許多。
即使一樣是哺乳類,但是人類不是貓狗。就算很能忍痛的軍人們也會默默流下眼淚。
「嗯~~沒有發燒。」
「真沒禮貌!」
「因為你講了太過典範的話,害我有些不安。太奇怪了,你明明不是那麼了不起的孩子,難不成在遠征的途中發生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