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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老爸很不爽,聽說黑背故意找茬的皮衣猛男紐約客用力舉起來。」

「舉起來?」

村田也用力把鏡框往上推——我們的雙手已在剛才恢復自由。

「不是被勒脖子?」

「恩,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被舉起來。剛開始過來恐嚇的巨漢到了最後竟然嬌聲嬌氣的說「please,please。」然後就把他舉起來。總之每次只要有事他都會對我說:『如果乾了順手牽羊這種事就會被抓去拘留所,還會遭到皮衣猛男威脅喔。』我告訴過他自己不會順手牽羊就是了。」

「恩——這算是為人父的教育防護吧。利用自己出糗的經驗,希望自己的兒子不要走上偏路。」

他非但不覺得涉谷一族裡只有自己受紐約市警察關照這件事很丟臉,還把它當成是英勇事跡看待。

「反正是我那個老爸講的話,應該只有一半的可信度。但是根據我老媽的說法,他在紐約被關進拘留所裡這件事,似乎是真的。」

不過那也是發生在警察局地下室的暫時拘留設施裡的事,那裡與正式的監獄不一樣。拘留所裡就算有身穿皮衣的機車騎士,但是沒有魔鬼囚犯、魔鬼獄卒與沒過所長吧。

沒錯,我們現在都的不是nypd的走廊。

是位於真魔國相反方向,一個名叫達魯科的國家監獄。

監獄、牢獄,這兩個名詞在這個世界都代表同樣的地方,不過在現在的日本成為刑務所。也就是說年紀輕輕踩十六歲的我們。已經做了需要進監獄的事。

從剛才開始,我們走路時盡量把身體靠緊,眼睛也不看兩邊,因為兩側的鐵柵欄後面聚集許多身穿囚犯服的人們。監獄有男女之分,因此這裡當然都是骯髒又討厭的男人。而且這些囚犯好像有什麼事找我們,不斷從鐵柵欄的縫隙對我們身處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