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發黑』。而且應該是教團的大人。」
「『發黑』到底是什麼?教團又是什麼?順便問一下『誰在呼喚地獄一丁目,啊,跑腿的三丁目監獄』裡,那一邊是一丁目,哪一邊是三丁目?」
由於奇妙的尊敬用法是地方的特徵,我沒資格說東說西的,不過她口中的小羅賓應該是指村田。
「『發黑』指的是頭發是黑色的人喏。」
「什麼!?這個國家裡有黑頭發的人!?」
「當然有喏。」
她好像是說『當然』。
「有『發黑』在這個『誰在呼喚地獄一丁目,啊,跑腿的三丁目監獄』贖罪喏——小克不是教團的人喏?」
「小克……算了,無所謂。我不知道那個教團,更何況你口中的『教團』是什麼?」
「應該是擺在教堂前面給老師站的那個玩意兒吧——我們學校早就不擺那個東西了。(註:日語裡的『講台』和『教團』發音相同。」
村田脫口而出莫名其妙的話,不曉得他的目的是不是要讓我冷靜下來,語氣格外悠哉。
「咦,你們學校沒有講台?如果想做階梯有氧運動怎麼辦?」
「我們這個年齡應該是背歷史年號,而不是做階梯有氧運動喏——」
你被傳染了,村田。
「我們不曉得你口中的教團是什麼組織。」
馮波爾特魯卿抱胸瞪視拉納坦典獄長與她身旁的官員:
「我們不是那個組織的人,而且在幾個小時前才抵達這個國家的漁港,怎麼可能隸屬那個組織?我們是因為某個原因來到這塊土地,是真魔國的人。我國與達魯科沒有邦交,但是身為獨立國家的人民,希望給我們應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