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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沒有人用這種方式稱呼吉賽拉,只有艾妮西娜有那個膽量。因為眾人一向把她當成魔鬼一般敬畏,幾乎不曾有人稱呼她少女,即使對方是死對頭毒女……

「我不會心動的。」

這時吉賽拉倒是很冷靜。

艾妮西娜一臉無趣地望向吉賽拉的養父。他到現在還搗著鼻子跟額頭。

「哎呀,馮克萊斯特爸爸,你又和往常一樣噴汁了。」

「這福速汁,速寫。速鼻寫。」

「速寫?」

不是,是鼻血。然而現在不是為聽錯這種小事爭辯的時候。云特一面流著兩道鼻血面回頭看向長型木箱。木箱沒有加蓋,只蓋了一塊漂亮的布。

「你剌了嫩好,我們整備把他囉到你的研究室。古裡葉……」

「我聽說了,因為飛鴿傳書早一步送達了。所以這就是裝有密探的箱子?」

還沒聽到答案就把布掀起來,目不轉晴盯著躺在裡面的約札克。然後用完全想像不到出自她的溫柔動作,輕輕撫摸冰冷的蒼白臉頰,甚至把貼在臉頰上的頭發撥開:

「天啊——這是非常完美的假死狀態,是誰處理的?應該不是馮波爾特魯卿吧?難不成是少女上士?」

「不,是我的養父……是云特閣下處理的。」

可能是被誇獎的關系,她差點說錯話。艾妮西娜滿意地點頭說道:

「技術不錯。這麼一來即使是在航海途中也能保持鮮度。云特,你好久沒有這麼棒的表現了。」

「他會康復嗎?」

「肉體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再來就要看他自己……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