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瞭解他為什麼會變成跟蹤狂。
如今他們前往舉行宗教活動的地下室,走下因為走過好幾天而變得熟悉的樓梯。
身為傳令兵的蘋果臉先生說過「只有兩名黑發者能來」但是現在有利被關,這時只能夠請他們答應金發者參加,就當作是候補。
再過不久就是傍晚。建築物裡面,在廚房負責伙食的囚犯為了做晚餐忙得不可開交。只是大多數的受刑人不是在玩游戲,就是在聊八卦,悠哉度過無事可做的時間。
可是他們卻在這裡。
走下樓梯以後,站在昏暗地下大廳的村田感覺有點冷。
眼前有數也數不清把頭發染黑的人蹲在地上。
他們沒有說話、唱歌或跳舞,就只是蹲在那裡。
他們在祈禱什麼,服從誰的命令持續坐在這裡?或者真的放棄一切,打算屏住氣息直到達魯科沉沒?不管答案是什麼,他們只是默默坐著。
我們往因為眾人的背部擋住所以看不到,應該從中央流過的水道走去。
「蘋果臉先生。」
可能是聽到聲音或察覺我們,人群當中有一個人站起來。然後走到最前面讓我們跟著他,負責幫澀谷一行人帶路的人就是他。他好像還是菜鳥,臉頰紅紅的,肚子也有點凸。如果他是從三年前就入教的老教友,身體跟臉頰應該都會很瘦。
「對了蘋果臉先生,其實羅賓遜因為出了狀況無法前來,但是就算只有我一個人,也希望務必跟你們教團的高層見面。」
蘋果臉先生表情緊張地說道:
「你們可以見面。那一位什麼事都知道,像是你們少了其中一個『發黑』,還有高大的那個人受傷,這些事全都知道。」
「那一位還真是萬事通。」
「他可是無所不知。來,請往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