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予诚是被alpha紧急招到酒吧的。推开包厢的们,就看到桌上摆着好几瓶没开封的酒,远远瞧着就价格不菲。
“嚯,向少爷,不做奶爸,改做酒保了?”
alpha抬眼看着他,那眼神有点瘆人。柏予诚被盯得心里发毛,凑到他旁边后,开了瓶酒倒了一小杯,面色沉重,一饮而尽:“兄弟失言了,您甭计较。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兄弟我倾家荡产帮你”
“去去去,别和我插科打诨,找你来有正事。”向廷继续用瘆人的眼神盯着他。
柏予诚立刻坐得像个小学生,一脸聆听教诲样:“向主任您说,是哼哼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吗?我回去就教训她。”
“我见到童一了。”
“害,童一嘛,哪个酒吧的小妹妹”柏予诚本来没意识到,眼下突然回过神,抓住了alpha的肩膀,“童一!你是说你那个oga回来了?”
“嗯。”向廷自嘲笑笑,“他是哼哼托儿所新来的保育员。”
“那你还在这和我废什么话!赶快回家和人家干柴烈火床上运动旧情复燃去啊!向廷你性无能?”
向廷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向少爷,重逢的情景难道不该是你一把抱住他来一个深吻,然后说上一千句‘我爱你’、说上一万句‘我想你’吗?”柏予诚脑补了一个有些滑稽的画面。
“我和他说我们没离婚,但他好像没有理我。”向廷喝了口酒,看这那个发光的彩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