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谁是路,不言而喻。
“不会吧,汤奕泽可是商人诶,而且他这样成功的商人要是死心眼的话他就根本赚不到钱。”翁驰掏出烟,忽然想到现在是在餐厅就又塞了回去,“你呢,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人家说不定不想走你这条路了,就是想打你一顿出出气呢。”
翁驰的话让程心远更暴躁了:“打一顿也不行啊!他可是全国少儿组武术冠军!”
“那我有个主意。”翁驰向程心远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听。
“什么主意?”程心远探身凑到翁驰面前。
“电影不要拍了,一了百了!”翁驰弯了弯嘴角低悄声道,“也不是说不要拍了,而是换个本子拍,不要拍这本书了,这样一来的话,不要说汤奕泽,就是粥奕泽,饭奕泽,面条奕泽都和你没关系了。”
翁驰看着程心远眼睛亮亮的,道:“割以永治。”
程心远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叹了一声,道:
“我去。”
翁驰挑了挑眉:“我看你才是死心眼,一条路走到黑。”
饭后程心远咬着牙上了翁驰的车,翁驰载着他就往翡翠城池开,路上他还逗程心远,让程心远实在不行一进门就给汤奕泽跪下,然后打还手骂不还口,或者干脆出卖色相,虽然程心远色相也不咋地,但是以汤奕泽对他念念不忘的程度来推测的话,可能汤奕泽审美的确异于常人。
翁驰在前面开着车说的天花乱坠嘴巴都讲干了,程心远都没接一句话,车厢里只有翁驰一个人的声音。
翁驰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排的程心远,发现程心远正拧着眉毛睁着眼凝视着车顶。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罢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程心远降了汤奕泽还是汤奕泽降了程心远。
到了翡翠城池,程心远终于算是活过来,他甚至还对着玻璃门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