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翰锐看起来太傻了吗？

应该是……

“翁驰，翁驰。”程心远拍了拍翁驰手臂，他叫了翁驰两三声，翁驰都没答应。

“想什么呢？黄总在问下次见面的时间。”

翁驰赶紧坐正，他和黄总说了声抱歉，然后表示下次的时间可以随黄总时间来定，到时候在江州可以他们来首都也行。

“去江州吧，正好过几天我也要去那边办点其他事。”黄总笑呵呵的拍着黄乐山的肩膀，“他别的可能不行，但是有一点随我，肯努力能吃苦，希望到时候程导你们多指点指点他，他会好好学习的。”

从黄总家出来，翁驰一屁股就坐到了后车座，他拉着颜语也在后面坐，他说让程心远专心当司机，毕竟他开车技术和拍马屁技术不相上下。

“你不是说艺术是无价的吗？”翁驰冷哼了一声，“怎么那么快就为五斗米折腰了？我本来还担心你拒绝呢。”

“那是五斗米吗？！”程心远挑着高声说，“那是大几千万差不多一个亿呢！我又不傻，这么多钱换一个角色我会不答应吗？别说一个角色了，小鬼全让他承包了我都没意见。”

“你别左一个僵尸右一个鬼的，咱们这是新电影，新电影就不能有这些你知道吗？另外咱们只有第一卷 的版权，能拍的故事有限，你们在江州鼓弄半天到底有没有结果，今天我真怕那个黄乐山问剧本的事儿。”翁驰想起黄乐山就又看了看颜语，正好颜语也在看他，俩人目光一交接，颜语就微微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翁驰立刻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一塌糊涂，等着您这位制片人回去主持大局。”程心远糟心的啧了一声，“俩小范，一个大俗一个大雅，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都是极端，选起来太难了。”

“你干脆说都不行就得了。”翁驰之前听说制片人的工作特别烦人，他算是领教到了，按理说这事导演主导比较好，但是显然程心远两边都不想得罪，所以坏人就让他来做。

“那改哪个故事讨论出来了吗？”第一卷 总共就三个故事，这要是还没定就干脆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