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景掰手指想了想，“好久以前seven day录团综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唔。”云汐沉思，“我是觉得，他也算娱乐圈老油条了，人精一个，你不理他，他也会自讨没趣转移目标。要是他再找你，你就和他说清楚，你没这个意思。”

慕云景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云汐看不到，出声说，“行。”

大学时代都是云汐帮他拒绝追求者的，他和云汐都已经习惯了。

解决完慕云景特意打电话问的问题，云汐就开始八卦，“那个抑制贴，你用了没？”

“……”慕云景不太想回答。

云汐振振有词，“我是作为一个朋友关心你啊！虽然沈氏抑制系列产品经过了市场考验，但是你的抑制贴是特制的吧，万一出个什么事儿呢？”

慕云景面无表情，“用了，挺好。”

云汐：“就没点其他想法？”

慕云景：“比如？”

云汐：“比如觉得和沈微之完成标记也不错。”

慕云景：“……不行。”

“为什么啊？”云汐是真的纳闷，“你现在已经分化成oga了，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也很高，两个人也都是单身，还能有什么问题？”

“他真的喜欢我吗？”隔着电话，慕云景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还是说是信息素驱使下的必然选择？”

“他喜欢的是我？还是和他有高匹配度信息素的慕云景？”

慕云景无意识的拿了张糖纸在指间摩挲。

“确实，我承认，一对拥有高匹配度的ao伴侣感情破裂的几率是千万分之一。但我不希望，他喜欢的是我的信息素。”

“正如，我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的信息素。”

云汐声音干涩，“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是反信息素至上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