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宁也迎来自己的噩梦。
无论到哪家公司,都能收到上司的暗示,胆大的,借着工作名义动手动脚。治安队不会管这些事,因为一个二十岁的oga还没有嫁人,本身就很耻辱。
他去黑诊所摘除了腺体。
江行沉默着说,再给他五年,他就能筑起一座让意宁高枕无忧的巢。
新公司的老板看起来很正派,工作一段时间后,带他去了投资商的酒会。意宁吃了教训,留了心眼,给江行发了消息。
可看中他的不止一个人。
即使摘除了腺体,催情素还是有效果。
反抗中,酒瓶掉到地上粉身碎骨。
他拖到了江行冲进来。
也见到了江行杀人。
第二天,意宁在租的房子里醒来,还是他和江行大学时就租的那间房。
但江行只有一封信。
警方一次次的质询,周围不停部下的诱饵,意宁日渐憔悴。
讽刺的是,即使憔悴也无损美貌,反而更添凌/虐美感。
他在春天度过二十五岁的生日,他睡在春天。
慕云景站在片场外,看沈微之拍最后一场戏。
火烧了爱,烧了恨,也想烧一烧青天白日下的烂泥。
沈微之走出火场,慕云景就扑了上去。
抱着他哭。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怎么哄都哄不住慕云景的泪。
沈微之也没卸妆了,半搂半抱的带慕云景上了保姆车。
细声细气地哭,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两眼红通通的,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