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爵不禁疑惑了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隔一周左右,阮棠就会说自己要去某个地方,让他不用来接。
每一次傅从爵询问起来,阮棠都含糊其辞,但就是不说要去的地点,是去干什么。一旦傅从爵提出要送他,阮棠就会拒绝的很坚决。
而阮棠在回到房间后,觉得很疲惫,就直接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阮棠觉得嗓子干的好像要冒烟了,还起来喝了一次水。到早上的时候,就更是觉得整个人都提不起劲。
“是昨天玩的太过了吗?”
总觉得很累,脑袋也沉。
吃早餐时候,阮棠也没什么胃口,只随便吃了一点。
傅从爵看他有些无精打采的,便问:“怎么了?没胃口吗?”
阮棠:“嗯,可能昨晚没睡好。”
傅从爵:“那今天的兼职就别去了,我帮你给老板打个电话请假?”
阮棠摇了摇头:“没关系,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
毕竟今天他还要去打扫爸爸留下的相馆。
再去咖啡厅兼职的路上,阮棠还在傅从爵的车上小睡了一下,到的时候还是傅从爵将他叫醒的。
阮棠睁开眼,看了看外面:“到了?那我先去上班了。”
他说着就要下车,人还有些迷糊,傅从爵又叫住了他:“等等,这个带上。”
阮棠看着傅从爵递给他的一包东西,打开一看,是两个热乎乎的奶黄包和一杯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