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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夫曼教授,您好,我是灯塔社的记者。”

“有什么事情吗?”不是第一次接受采访的费夫曼教授很是烦躁。

“您知道庄蔚然从普林斯顿大学离职的消息吗?”

“我也是刚知道的。”

“听上去费夫曼教授似乎有些沮丧?”

“没错,我确实挺沮丧的。”费夫曼教授说话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您知道庄蔚然从普林斯顿大学以及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辞职的消息吗?”

“刚知道不久。”费夫曼教授正在休假,也是从邮件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他沮丧了好几天,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记者还跑来问他这事,岂不是往枪口上撞。

电话那头的记者觉得费夫曼教授肯定是有戏的急忙询问道,“您对他不告而别有想法吗?”

“没有。”费夫曼教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记者就是想要让他攻击庄蔚然,在普林斯顿大学时,庄蔚然和他聊得挺好的,况且他还真没有生气,仅仅只是沮丧而已。

“我想他应该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不告而别的,如果他能够直接辞职,我想他一定会辞职之后才会回到华国。既然他不告而别,一定有他不告而别的理由。”费夫曼教授停顿了一下,“所以你们不要妄图在我这里得到攻击庄的借口,我认为庄做得没错,他也有他的苦衷。”

听见费夫曼教授的回答,让灯塔社的记者很着急,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么您知道庄蔚然已经承认他拿到格罗腾迪克手稿的事情吗?”

“哦!”费夫曼教授哦了一声,没有说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