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中队的飞机朝着比赛现场的方向全速飞去,而这时候赛场上的楚歌的状态似乎有点独孤求败。
谁说不是呢?夜老虎中队的队长躲在掩体后面被吓得瑟瑟发抖,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里,这时的雪越下越大,之前弄到的那不点食物现在也快吃完了,一想到这他心里就越发地慌乱。
现在他心里虚的很,一是,无法判断楚歌的射击位置;二是即使是知道,他手里的装备也无法满足两千米射程远距离伤害。
确切地说他连反击硬刚的权利都被无情地剥夺了,一想到这,他内心慌张地用力大口咽着口水,这才反应过来是口渴了。
随手便拿起行军水壶打开正想大口喝水,不巧的任凭他怎么倒都倒不出来一滴水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是处境困窘,就越是倒霉。
这时他看了看身旁那厚厚的积雪,二话不说便抓起一把往嘴里塞,瞬间口中一阵冰到刺骨的冰冻感直冲天灵盖。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将眼睛闭上强忍着不适,咽下那冰冷的雪水,也许这一次特种兵大赛的经历足够让他永生难忘了。
可令夜老虎中队队长没想到的是,此时楚歌的心思早就不在他身上了,正一门心思盯死了一千米开外的同盟中队。
这同盟中队也是挨楚歌那枪枪精准脑门的变态枪法吓得不清,一直躲在暗处一动不敢动,不停地商讨如何重新规划撤退路线。
“队长!对面这人的枪法可真是太绝了,是又快又准,我们想突围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他那是不是千里眼,这一千多米的距离都还能瞄得又准又狠,完全不给人留活路。”
“是啊!队长,瞧着我们原来完完整整的一队人,这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只剩下我们这寥寥几个!”
同盟中队的队员纷纷表达着心中对楚歌的恐惧,像他这种下手快狠准百步穿杨的枪法,平时训练场上哪见识过这场面啊。
他们队长正在陷入沉思,满脑子都在想对策,如何才能从这枪法变态的楚歌眼皮底下成功逃脱,根本顾不上他们一句接一句的吐槽。
终于,同盟中队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看着身旁的队员说:“眼下我们这情形怕是不妙啊,现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根本无法确定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