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到至今,他实在是对感情方面的事情一窍不通。他现在甚至有点想打电话给他妈,咨询一下情感问题。

“江思真喜欢你呀。”江轩没有了何青阳第一次见到他的熊样,他翘着腿坐到何青阳的边上,小大人似地叹了一口气。

“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实在是有些怪癖。”

“我们都不喜欢他。”小孩子的话总是很直白,这让何青阳想到了那个司机大叔、菜市场阿姨看到江思真的厌恶表情与举动。

“他脑子不好,脾气又倔还执拗。”江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读书跑去打游戏,能以为有个什么出路?”

“别误会,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我那个废物哥哥。”

“江思真不傻的!”何青阳忍无可忍,终于驳斥了江轩一句。

“谁管他傻不傻,你就说你们打个破烂游戏有什么用吧?”

“爸爸赌博进局子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让他拿50万都拿不出来,不是没用是什么?”

“我也看了你们的比赛,是去年吧?那场在韩国首尔打的s7世界赛,就属他最拉。”

“这么拉打游戏干什么,还不如回家放牛。”

“你说不读书也就罢了,”江轩说的上了瘾,小嘴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地将难听的字词一股脑儿地倒出来,“性取向还是个不正常的。”

“咱老江家幸亏有我传宗接代,不然老江家的香火就在他这儿断了!”

“说完了吗?”何青阳礼貌地问道。

“说完了。还有,那个润唇膏是你俩的定情信物吗?江思真一天到晚宝贝得很,还是那天趁他出门了,我才偷出来的。”小孩扬着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