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阳凑到电脑屏幕面前,一双眼睛死命瞅着那圈起来的脖颈处的一块很淡很淡的牙|印。

这管理员难道都是显微镜吗?这都看得到。

何青阳一连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关注点好像有点不大对。

他惊惶地一仰颈,将自己修长的脖颈从衣服里露出来,然后别过头努力想看到那一小块牙|印。事实证明,他并不是‘水做的骨肉’,成年男性僵硬的身躯无法做到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他颓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机打开,点进了手机自带的镜子小程序,他对着手机屏幕仔仔细细地搜寻那一小块牙印。

何青阳有些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感觉那就像是醉酒后的一场梦,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那天他明明也没有喝酒啊。

也许是江思真喝了酒,他和他接口勿的时候,酒精也慢慢浸润了他的头脑,不然怎么解释他那天晚上那么晕乎乎的?

他的手指尖在脖颈上胡乱触摸着,忽然间摸到一小块皮肤组织,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指尖触摸到的皮肉滚烫灼热,他用指腹碾了一碾,酸痛麻痒的触感从神经末梢一路冲到大脑中枢。

他疼得眉头都拧着了,疼也许没那么疼,就是有一抹隐秘的快|感顺着这酸痛感如烟花般炸裂开,他感到了些许难堪。

脑海中闪过些零碎的片段,他看到江思真埋在他的脖颈处亲口勿他的锁骨,细密绵滑的触感逐渐渗透到皮肤下,何青阳打了一个哆嗦,他刚刚仅仅只是回想这个画面,就感到了一阵脸热和腿|软。

太没骨气了!他在心里暗自唾骂自己,同时也在嘀咕。

“这江思真是属狗的吗?”

何青阳说完这句话,眼皮忽然间跳个不停,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僵硬地抬起头,发现以效率高著称的猫牙管理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的直播间解禁了。

完蛋了嘛这不是,何青阳捂脸。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