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不允许大声喧哗,他将嗓音放的很低,凑到傅海冬耳边恨恨地骂出这句话。
“欸,你说的对。”傅海冬像是没有看出何青阳难看的脸色,他笑嘻嘻地去勾何青阳的肩膀。
他以前多次做过这种事,勾肩膀的动作也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他低下头,黑色的头发扫在何青阳的脖颈处,眼睛忽然亮了,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
何青阳还没来得及推开傅海冬,他的耳垂上就传来了一阵湿滑粘腻的触感。
傅海冬甚至还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牙齿将何青阳耳垂上的耳钉舌忝动了些。
他声音懒散。
“我连你什么时候打了耳洞都不知道……”
“这都是小事,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傅海冬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更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姓江的打野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
何青阳终于恼怒地推开了傅海冬,“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怎么一天到晚这么喜欢诽谤别人?!如果你的操作但凡有你嘴皮子一半利索的编造工夫,恐怕都蝉联几个s冠了吧?”
何青阳尖利地冷嘲热讽道。他平时不怎么骂人都是他修养好,要在江思真面前做一个好榜样,但现在江思真又不在他身边,何青阳就更加肆无顾忌地开始了口头嘲讽。
“没有编造呀,你冤枉我——”傅海冬不但不恼,甚至还笑了一笑。
“你脖子上的牙印都不遮遮的吗?”
何青阳悚然一惊。难道傅海冬的眼神这么好,好到能看出这已经变得淡的看不出来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