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冬,别给我说瞎话。我要知道,江思真到底去哪里了!”何青阳刚刚轻轻口勿了一下傅海冬的脸颊,也许称不上口勿,那就是‘贴’,很僵硬很不耐烦地贴着。他现在难看着脸色,恨不得找个垃圾桶大吐特吐。

太恶心了,他竟然主动口勿了傅海冬!

这件事,他只要一想,就心里发毛。

傅海冬很古怪地笑了笑,声音宠溺:“笨蛋……”

何青阳立马警觉地后退几步,暗自骂道:“神经病吧你!”

傅海冬也不恼:“那个小子肯定就在这附近——”

他把手顺势插进裤兜里,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你慢慢找吧,我还有事呢,就不奉陪了。”

他竟然也没做过多纠缠,就这样走了,留给何青阳一个潇洒的背影。

何青阳直觉有古怪,但也说不上什么不对劲。

他本来也想转身离开,忽然间看到了紧紧闭合的卫生隔间。

不会吧?何青阳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低低地问道:“江思真?”

语气里好像还带着点愧疚。

江思真对何青阳太熟悉了,他听出了这一点愧疚。

何青阳因为什么愧疚呢?是因为他去引开追来的人,还是因为在道歉那个“离别吻”?

江思真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只是直直地扯了一下嘴角,应道:“嗯。”

何青阳松了一口气,去推他的门:“傅海冬走了,可以出来了。”

傅海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