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要摆脱那股力量的束缚,用尽全力,却也只是徒劳无功地在床上惊醒,许是因为太热,他睡前盖着的被子已经不知道被他踹到哪里去了,身上脸上也全是汗,头发都湿成一绺一绺的耷拉在额头上。

明明全身都黏黏腻腻的难受极了,但大脑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一台已经生锈的机器又被重新护理了一遍,整个人焕发出生机。

他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才三点不到,自己才睡了几个小时。房间的门窗没有打开,屋子里空气不流通,睡前又没有开空调,整个房间热的跟蒸桑拿一样,导致他出了一身的汗。

他随手打开空调,等身上的汗收了一点之后,再去浴室里洗头洗澡 。

浴室里的热水器是电热的,没有事先开着,所以就没有热水。

他想着,反正今天这么热,用凉水洗澡也冻不着,也没有必要浪费电又浪费时间,就打算直接用凉水。

说来奇怪,他明明今天早上的时候,还觉得四肢酸痛,全身无力,整个人酸的跟快要散架了似的,这也没睡几个小时啊,怎么现在就感觉全身轻轻松松的,就连某个部位也没有了什么奇怪的感觉了?

难道真的是年纪轻恢复好?还是那个男人不行?

不过这下也刚好,连药都省的吃了,也不用忍着羞耻,自己给自己做菊部检查和修养,非常好。

韩栖闭上眼,任由冰冷的水流流过全身。

刚刚那是梦吗?

肯定不是,他自己马上就反驳了自己。

从来就不可能会有一个梦能有如此清晰的感知,他甚至现在都还能感受到从内心深处传递而来的奇妙的触动: